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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艰难的笑了笑:“我还期待着有个神医能够妙手回春呢。”
噗,一股鲜血飚出,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表情抽了抽,忍者没有叫出声。“第二颗了!”碧丝卡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你的体质很强,真的很强,腹肌阻挡了**,让它没有进入腹腔里。你这样强的体质,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真是不可思议。”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张了张嘴,刚想回应一句“那是颗减速后的流弹”时,碧丝卡的小刀已经切到了第三个地方。
“唔!”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肌肉都开始痉 挛了,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快给她找点什么可以咬着的东西,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碧丝卡一边讲第三颗弹头从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身体里拔出来,一边发号施令。
“我、我有东西、可以咬!”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喘着气,示意芙兰放开自己的右手,然后无中生有的拿出一片肉。这个时候没人管她从哪里拿出来的肉,总之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将一片片肉片塞到嘴里,狠狠地咀嚼吞咽着。这肉片就是她的经验药,就是她的大红瓶,在这个时候必须依靠肉片来支撑她的体力。
第四颗**,第五颗**,一颗一颗的弹头被碧丝卡精准的取了出来。碧丝卡的本领很高超,因为实践是医生最好的老师,而碧丝卡从无数疫区和战区走来,已经实践了太多次。
但这丝毫不能减轻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痛苦。甚至,在战区,碧丝卡养成了高效但却略为粗暴的治疗方式,给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带来了更强的刺激。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接二连三的划开血肉,神经末梢向她的大脑反馈来的信号如同一波一波无穷的海潮。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这治疗比中**本身还要痛苦。让她意识模糊,让她浑身燥热,让她大汗淋漓。一种源自本能的力量被唤醒,那种力量叫着“复原”,它们四处流转着,修复伤口的同时,让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身躯如同燃烧一般灼热起来。
“好了,第六颗。”碧丝卡从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肩膀上摘出一颗弹头:“你的骨头真**,这一**竟然无法打穿你的肩膀。好了,还有最后一颗,在后背肩胛处。来,给她翻个身。”芙兰帮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从躺卧变成了趴着。
“嘿,别晕过去,别休克!”碧丝卡拍了拍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脸颊:“你最好抓住点什么,因为待会儿会很疼,我估计这一颗**卡在你的骨缝里了。”
“疼?”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一脸虚汗的开口:“能有多疼?我开始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
“相信我,那是超乎想象的疼,比生孩子还疼。”
“生孩子?”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悚然一惊,从小在妇产科长大的杨奇对生孩子的痛苦有着很直观的认识:分娩时无穷的惨呼,还有分娩后产床下一大盆带着血的纸。比生孩子还疼,那是有多疼?
刚想到这里,碧丝卡已经下刀了。“果然,真的卡在骨缝里了。”在进入自己的领域后,碧丝卡专业而冷酷,说着吓人的话:“其实,如果打穿过去,说不定更好处理点。但是现在,只能**拔了。”
一拔!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觉得一股强电流从背后贯穿了全身,无穷的痛苦席卷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芙兰,你来试试,她的骨头太**了我拔不动。”“好!”芙兰出入战场,对急救也不陌生,而且不手软。女战士握住镊子把,鼓起力气,二拔!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伸手抓住了桌子下边的铁条,汹涌而来的疼痛让她咬着牙翻着白眼,被抓住的手指粗细的铁条咯吱咯吱的开始变形。
“该死的,还是不行。我们要找点别的工具——有了!”碧丝卡找来一个血管钳,死死的夹在弹头上。“来,一起用力,一、二、三!”
三拔!
咯啪一声响,碧丝卡和芙兰两人踉跄后退两步,发现那个弹头终于被拔了出来。“好了,现在止血!”碧丝卡兴冲冲的靠上去,却发现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的皮肤惊人的滚烫。“糟了,不会是感染了吧?”这种环境下做手术,感染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必须找点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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