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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最感性的人,同时我又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侠女,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看不过眼我一定会说,而且我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我觉得人生这一辈子我不可能每个人都去讨好去奉承,我只是想做最真实的自己,虽然我的婚姻也有着种种种的小插曲,不过目前来说我还能够把它维持好,我的男人也犯过错,同样是在我怀孕的时候,那个时候也出现过小三,那女人也是非常的不要脸的在我面前来耀武扬威,不过最后我把她打败了,我赢了不但是因为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更多的是我有独立的经济能力,而且我的生活从不会围着家中这个男人而转,在去年经历了一些婚变后,我深深的体会到现在为人妻子不是一般的难,无论你怎么样多爱这个男人,一定不要成为他的附属品,我们可以经济上依赖男人,不过精神上一定只能依赖自己,千万别傻的把他当成生活的全部,这样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有句古话:人都是犯贱的!!我们女人可以有时候软弱,也可以委屈的求全,但是一定不能犯贱!
今天看到网上这篇贴,我是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太多,可能是自己曾经受过这样的伤,所以对于这种小三事件我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河南的男人,一个这样的男人,可以不顾生病的孩子,也可以不顾念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就为了一些现实的东西放弃一个如此深看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把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以下是转贴过来的正文:
休要说白头到老
要说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真实的故事。不是小三,不是婆媳,不是虎毒不食子,而是这个浮躁的时代关于人性最真实的嘴脸。
我叫葛方,今年29岁,现就职于河南省农业科学院农业信息研究所。
今天郑州特别冷,家里和外面差不了几度,我公公婆婆为了赶我和孩子离开这个家,拿走了煤气卡。没有煤气卡,我们娘俩就取不上暖,吃不上饭。婆婆带着她家亲戚刚来砸过门,让我和孩子滚出去。我2岁的孩子吓得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梦里还在抽泣。在他三月时被郑州市儿童医院确诊为中枢神经障碍+听力障碍。
孩子的父亲杨绎,在河南省农业科学院秋乐种业公司上班,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他最后一次和我说的话犹然响在耳边:“赵丹玉答应给我买车,给我买房,还不用我掏一分钱。我要几个孩子她给我生几个,她是领导的外甥女,他爸是医院的院长,跟着她我的前途不可限量……”
一切回想起来,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16岁时,我和杨绎是同学,懵懵懂懂的初恋便是踏着初春的草,夏夜的风,徐徐扑面而来。一个姑娘,从她16岁到28岁,把她最好的几年都给了你,什么都给了你,跟你去流浪。当初你穷,她也跟你奔走天涯,漂泊异乡,租小破房住;你失业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地赚钱养家,寒冷冬夜里她坐在你的自行车后座上轻声唱着歌。她觉得这一切都值得,能和自己初恋历经磨难后最终走进婚姻殿堂,是多么的幸运!
我曾以为我是如此幸运。我的幸福也感染了我的父母,他们拿出所有积蓄为我置办嫁妆。结婚前,婆家要求共同合买婚房,父亲拿着一辈子攒的20万作为买房款交给我公婆时,我年迈的父亲就说了一句话:”两个人要一直好下去啊。” 不曾想,公婆拿钱全款购买了一套30万的房子和一辆10万的车,房子居然写的是婆婆名字!婆婆还慷慨地说:你看,车我都落你名下了,我家对你可算仁至义尽了。
我虽心里不舒服,但出于对爱情的信任,我更愿意把一切往好处去想。婚后我俩搬进了这栋60多平米的,写在我婆婆付华玲名下的婚房中单独过日子。2012年3月,易变的天气涌过一阵寒流,杨绎回家后对我万般挑剔,要离婚。理由是:“我和你在一起虽然已经12年了,但这不是真正的爱情!” 我咬着嘴唇,忍住眼泪,直视着他,颤抖地问:“那你认为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他不语。没两天,那个领导的外甥女就找到了家门口:“杨绎,你还在犹豫什么?我答应你的我都能做到!” 杨绎此时才承认,他们一个公司的,已经同居3个月。
爱上一个还没成熟的男人就像是人生的一次赌注。我用最美好的时光去下注,我输了。
“你打算怎么分?”
“以后我和她肯定还会有孩子,你认为赵丹玉那样的会带好咱们的病孩子吗?”
“那孩子我养,房子呢?”
“房子是我妈名字,我爸我妈当然要啊!”
“房子写孩子名下不行吗?”
“别说我爸妈不同意,连赵丹玉都不同意。”
望着朝夕相处的眼前这人,我孩子的父亲,我想问他,你是否记得我曾为你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你是否记我和你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你是否记得你从我父亲手中接过我手时承诺的话?你是否记得答应我要对孩子永远不离不弃——可我问不出口,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今天的他是那样的陌生:一个在金钱与激情的诱惑下已经泯灭人性的男人。
因为不在一起住,婚后婆媳关系一直都相敬如宾,从杨绎口中我得知他已经和他父母谈过了。他家人都很支持他娶领导的外甥女。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去求公公婆婆。他们的态度和以往明显不同了,出乎我意料,他们居然不承认当初是两家合伙买的房子!他们一口咬定只借了我家10万元!我父亲因为相信他们且不懂法律,给他们钱时没要任何手续!我百般哀求:“就算看在你们孙子面上,能不能把合买的房子写在孩子名下?” 我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孩子我们就不要!”
杨绎那边的小三赵丹玉催得紧,他回家便打我泄愤。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别挡着爷的道,快离婚,明白吗?!”110来了,脑震荡,轻伤,备案。我公公杨学德是省农业科学院人事处长,人脉广,派出所的事他轻而易举就压下去了。北林路派出所的高宏彬警官是这么说的:“案子找不到了。不知道放哪里了。” 有了他父母的支持,杨绎得意地说道:“搞小三就是我们农科院的传统,就像我爸和XXX一样。”
不得不提的是这位杨学德处长,“学”、“德”、是他现年90多岁的老父亲给他起的名,寓意不言自明,这位90多岁有着白内障的老人,在乡下一直靠自己种地过活,如今实在干不动了,拿着一根树枝做拐杖,一路乞讨着来到城里,找到做处长的儿子想要点钱糊口,钱没要到,还被我公婆赶出家门,婆婆嫌他尿不到马桶里,脏了地板。而我公公和XXX的关系,在我们家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婆婆一直默认着。
北方的温度越来越低,孩子在家里冻得直哭,我哭着再一次打通公公的电话,求他把煤气卡给我。这位平时对人都笑眯眯的老党员和蔼地说:“现在都在传达十八大精神,忙得很,你以为你是谁,敢给我打电话?你信不信我只要打一个电话你就别想在这干了?再敢打来,我连10万也不承认,你有啥法?”
杨绎已经起诉离婚了,因为没有任何共同财产,所以法院判完我和孩子就得卷铺盖走人,给下任让路了。现在我和孩子仅靠我每月1000元的工资生活,安静的夜里能听见北风呜咽,孩子的小脑袋搭在我肩上,无论是大动作还是说话,他都比同龄孩子都要迟钝,出生没多久,他就被附加上脑瘫的代名词,正因如此,他的心也无比透明。他咬着小手含糊不清地问:“小宇(他的小伙伴)的爸爸来了,小宇抱抱,我的爸爸什么时候来?”
孩子,这个冰冷的世界,让我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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