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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和我自己聊天
我和我
我们都觉得很累
一个想远离是非
另一个却大声说别退
我爱她,至死不渝。
尽管她不属于我,她不愿意属于我,她不爱我,甚至伤害我。
我,29岁。
21岁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时,揣着300块钱,牙一咬来了深圳。29岁,我已经有房有车有公司,身家千万。
年轻有为、风华正茂,这些形容我都不为过。我确实条件好到可以任意挑肥拣瘦,但我偏偏看上Rosemarine。
她并不是什么好出身的女子,年仅21,那所不知名的大学还未毕业。一脸混杂成熟的稚嫩,年轻的身体和思想里都充满探险的欲望。
爱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约因为她的脸孔在酒吧的灯光下,竟然显得如同在月光下般皎洁。呵呵,我当然知道,酒吧不是遇见好女孩的地方。
可我就是爱她。虽然Linsay,我的女性死党,反复告诫我那样的女孩碰不得。
没有灵魂、空洞、无知、爱名牌不爱书、追逐财富。
“她还太小,哪里懂得世间冷暖,忠诚和真爱的意义?娶回家供着烧香吗?”Linsay字字准确,我也明白她为我着想,只是这么多年知心好友,她难道看不出我实在爱Rose吗?
我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她喜欢COCAH的包包,虽然俗得像样,我不忍批判她的品味,还是放下工作,带她去上海COCAH购物,车马劳顿一阵,没挑到心爱的,于是转战香港,赔上所有时间,我在所不惜;
她说想去国外旅游,我实在抽不开身,偷偷委托她的好友与她同去京都,看她的和服照,我笑得眉毛弯起来,她穿实在好看,虽然Linsay只道一般般;
她的母亲Cancer后期,一个月内她都无法入眠,我托遍朋友,在瑞士寻得贵价端娜尔西番莲片,配料单都细细阅过,我视她若珍宝,怎舍得安眠药坏了她的身体?连她埋怨我没能救她妈妈脱离病魔的抱怨,我也一一吞下——生死有命,但她不高兴,我就忍让。
然而这事之后,2个月,我没有她的消息。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在深圳一个夜场做DJ公主。原因再简单不过:想认识更有钱的人。果然不久之后,她就离我而去,投奔一个香港阔少的怀抱。什么来头,不清楚。
Linsay气得扬言灭她全家,看我颓废半年,她最终也没说什么,默默照料我。她的心意,我怎么不明白?只是爱情确实不由人——即使如此,我也爱Rose。
我还是关心她,知道她和香港人分分合合,忒是痛苦——伴君如伴虎,我时而打电话给她,鼓励安慰她。
有次,她痛哭一场,捉住电话,细声细气问我:“你为什么这样?”
哈,她还是有良心,不过掩在物欲之下。
“我爱你,不管你属不属于我。”我只是这样回答。Rose在那头沉默良久,然后哔一声挂掉电话——她不会懂。
真爱不是衡量她如何回报我,真爱不是要她该如何属于我,而是我只要爱她就好。我希望她好,希望她幸福,即使她背叛我,即使她不够资格做站在我身边的女人。我以后也许会有优异的妻子,她也许比这个混乱的女孩好上千倍,可是我还是会爱她。
她不会懂的——因为真正的爱情,从不降落在卑鄙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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